风流人物,风流人物什么意思。

清朝乾隆年间,京城以歌舞表演为生的男子,名唤徐生,人称三郎

他眉清目秀,英俊挺拔,风流倜傥,肤白如雪,长相在当地是屈指可数的美男子。

父亲活着的时候不让他唱歌,父亲去世后,为了挣钱养活母亲,他跟师父学唱歌。

他唱得很好,人们给他很多钱,这使他出名了一段时间。

师父很珍惜他的歌唱天赋,舍不得让他离开半步,怕他被放荡的青年引诱染上恶习。所以他十五岁了,还睡在师父家,只能白天抽时间去看母亲。

一天,三郎的祖父生病去世了,他的母亲再三请求师父才同意去拜祭,但师父陪着他,非常谨慎。

祖父家在城外,离城区十几里地,当三郎到达那里时,已经是中午了。

三郎哭着向他的祖父敬酒,这花了很长时间。

舅舅和三郎很久没见面了,坚持要他留下来住一晚。

师父不同意,三郎也不敢强行留下。

晚饭后,他匆忙离开了。

出门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他们出来时,本是坐车的,回去路上,马忽然僵直身体倒下了,他们只好下车步行,速度就慢了下来。

此时天已经黑了,师父估计城门紧闭,便焦急地说:“如果进不了城,怎么过夜?”

三郎也不知道,想找旅店,但旅店离城门口很远,只能加快脚步继续前进。

走了不到一里路,初更时分。

那天是农历的年底,没有月光,极其黑暗。

看着路边的树,就像站着的人影。

三郎非常害怕,紧紧抓住师父,不敢离开。

两个人正一脚高一脚低地走着,突然看到前方有一道光闪过,穿过树林走来。走近一看,是个男的,提着灯笼,穿着黑长袍,戴着宽边帽,就像舞台上一个戏子演的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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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和三郎都很惊讶,认为他是鬼,所以他们想逃跑。

没想到这个人见到三郎,好像和他很熟悉。

他走到三郎面前,拉着他的手说: “小家伙逃到这里来了,快随我去见驸马爷。我可为你受了大罪啦!”

说着,带上三郎就跑,像飞一样快,三郎吓得哭了起来。

他的师父没能把他找回来,他也追不上。

一眨眼,他们两个就跑得无影无踪了,他的师父只是莫名其妙的烦躁和沮丧。

这个人抓住三郎,很快来到一个大院,安慰三郎说:“别害怕,这个地方比你家好多了。”

三郎抬头望去,满眼都是红墙绿瓦,仿佛是一座王子的宅邸。

三郎平时经常出入大房子,他并不放在心上。

他只是想着这句话“小家伙逃到这里了”,担心被打。

走进院子,看到门和墙都做得又高又大,到处都是灯。

许多官员忙来忙去,穿锦缎戴花帽的仆人不计其数,看到这个黑衣男子,都毕恭毕敬地打了个招呼。

黑衣人也不搭理他们,带着三郎一直走了进去,经过几道重重的门槛,才走到一个大堂。

在里面,火炬是辉煌的,上面挂着一块牌匾:“仪凤双栖”。

三郎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他只看到挂在地上的珠帘,凌云的画,烛光照亮的格子窗棂。过了一会儿,窗帘后面好像有个人影在晃动。随即,音乐响起,笙管齐奏,大堂里顿时出现了许多人。

然后一个宫女掀开珠帘问:“歌手来了没有?”

黑衣男子答道:“来了。”然后,他把三郎带到那女子面前,自己走开了。

跟着女子走进窗帘,三郎看到大厅里有两张宴会桌,一张朝南,一张朝西。

有一个人坐在朝南的桌子后面,就像圣殿里的圣姥,穿着云彩,身上挂满了珍珠。

还有一个人坐在西桌后面,头戴貂皮装饰的金冠,身穿猩红色长袍,似乎是古代的王子和贵族家庭。

他们两个身边有十几个美女,有的拿着乐器,有的拿着酒具,都静静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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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命令三郎跪下拜见,向西坐的人问道: “听说你会唱歌,你会唱多少歌?”三郎双腿不停地颤抖,吓得说不出话来。

坐在南面的人叫随从拿酒来给喝,壮壮胆说: “你不要吓他。”

声音太细了,三郎几乎听不清楚。此时此刻,三郎的心里仍然是七上八下,惶恐不安。

两个十三四岁的丫鬟走过来,都留着长发,一个拿着酒壶,一个拿着酒杯,笑着给他倒酒。其中一个穿着杏红色的上衣和淡绿色的裙子,看起来特别漂亮。

当三郎看到她时,心微微一动。

她们奉命给三郎送酒,但三郎不敢拒绝,跪着喝了。

穿杏色短衫的侍女低声对他说:“今天是公主的生日。你应该唱首生日歌。”

说完,迅速地退了回去,回过头来微微笑了笑,显然对他有好感,小三也更喜欢她了。

喝完酒后,三郎胆子大了一点,站起来跳舞,呼气,唱歌。

歌声抑扬顿挫,轻细节如黄鹂啼鸣,高地方如仙鹤震天响,人人叫好。

唱了三首歌,都是生日歌,坐在南边的人更开心了。娇声道: “这孩子真聪明,似乎也懂我的心思。”

命令侍从拿出两锭银子,赏给三郎。

三郎磕头致谢,报了几首歌名,请贵人选择。

坐在西边的人说: “选你自己的歌。这些歌我都没听过。”

三郎是最聪明的,所以他可以选择他擅长的,也可以借着宴会的欢乐气氛唱歌。

每首歌之后,人们都会大声叫好。

这时,已经快半夜了。坐在南边的人一脸略显疲惫,伸了伸腰,对坐在西边的人说:“附马,再听一会儿,我有点困了。”

坐在西边的人说:“今天是公主的生日,特地为你过生日。我这么感兴趣,为什么要离开?”说服公主留下来。

又听了两首,他对公主说:“这孩子不安心,就会闹着回家。为什么不做点什么留住他?”

公主说:“我该怎么办?”

驸马答道:“我看他聪明,不会明白男女之间的事,如果选个丫鬟当妻子,大鹏鸟的翅膀都能扎,何况这小麻雀?此法可行与否,请公主定夺。”

公主笑着说:“这孩子真有福气,驸马给他当媒人!”

公主还对三郎说,“驸马要派一个人陪你,你可以自己选择,免得以后埋怨月老。”

然后让侍女们排队,让他选人。

所有的侍女都很高兴,但三郎有点害羞。

谢过公主后,他仔细看了看众丫鬟,道:“我要她,不知可不可以?”

当人们看到她时,原来是穿杏色上衣的女人。

班里的人都笑了,公主和驸马也笑着说:“看来他早有此意。”

他命令侍从们在大厅旁边的小屋中装饰床帐作为他们婚礼的新房。

于是公主和驸马站了起来,丫鬟们提着绛纱灯笼在前面领路,簇拥着她们相继离去,只留下大厅里穿着杏色短衫的丫鬟陪着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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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的名字,她害羞地说:“我是公主的贴身女仆四喜。公主一直喜欢我,从未离开过她的身边。今天把我交给你,她对你真好!”

话还没说完,刚才宫妆女子和两个丫鬟拿着枕头被子进来了,笑着说:“这么小的一对儿就结婚了?嗯,恭喜你!”

当他们整理好床铺,准备离开时,四喜让向那位妇女人行礼,并说:“这是宫里的刘,她对我很好,就像母亲一样。”

三郎听后,以女婿的身份向他表示敬意。

刘非常高兴,笑着离开了。

这时,三郎拉着四喜脱衣服,四喜轻声说:“我还小,不懂这些。”

三郎笑了,“我也正想来。谁知道呢?”两个人相拥而眠,草草就成了好事。

雨停后,四喜问:“你知道驸马是谁吗?”

三郎说,“我刚来到这里。我怎么知道?”

四喜说:“我不确定。只听说他姓龚,生于明末。他死在明朝时,全家都殉难了。到现在已经一百年了。

上天怜悯他的忠诚,命令他掌管冀北地区。这是他的坟墓。你怎么来了?”

三郎被吓哭了。

四喜赶紧拦住他说:“安静点,我怕隔壁有人。既然我和你结婚了,我必须告诉你真相。只要你真的把我当老婆,你就不会在这里待很久。”

三郎不哭了,盯着她问:“你不是鬼吗?”

四喜说:“我是鬼,但是和你出去以后,我就可以变成人了。”

三郎问为什么,四喜回答说:“我家离这里有半里多。我本来是个好人。因为生病,我没出汗,猝死了。我父母不忍心抛弃我,就把我埋在了公主的墓旁。驸马查了我的死亡记录,我死而复生不了,就给我开了药,救了我一命,留着做丫鬟。现在我可以说是半死不活了。”三郎还是不敢相信,四喜说,“所有的鬼都没有血,如果有的话,颜色也很淡。你不信,可以用金钗刺我大腿。”

三郎忍无可忍,仍然犹豫不决。

四喜拔掉了发夹,刺伤了自己,突然鲜血涌出,颜色绯红。

直到这时,三郎才相信她说的是实话,她和四喜商量一起逃走。四喜道:“还没有。我们晚上再讨论。”

然后起身穿上衣服说:“这里阴气十足。不要随意到外面去。”

说完就离开了。

三郎听从了她的指示,没有离开房子半步。很快,就听到外面人声嘈杂。有人进来报告说:“公主来祝福了。”

里边回复说:“请回驾,明天登门道谢。”又报道:“都土地来贺喜。”回答道:“不敢劳驾,请即回府。”

过了一会儿,丫鬟送来了食物和酒,三郎不敢吃也不敢喝。

他一个人默默地坐着,像一只呆呆的木鸡,一直在哭。

晚上,四喜从外面进来,拿了两个桃子给他,说:“这是活人的东西,你可以吃。”

当她看到三郎满脸泪水,红着眼睛,哭丧着脸时,她警告他:“你不要整天这样,小心挨打。”说着又走了。三郎拿起桃子,吃了起来。它又甜又新鲜。吃完后,他不再觉得饿了。

很快,天又黑了,房间里点燃了一根巨大的蜡烛。

刘走过来,把他们带到另一个大厅,这个大厅比昨晚那个更大、更宽敞、更华丽。

公主和驸马并排坐在教室里,亲密无间。

刘先请和四喜一起祭奠,然后请唱歌。

驸马注意到的表情与昨晚不同,他的歌声也变了。

他惊讶地说:“这个女子很可能泄露了我的身份!”又笑了:“也是我自己傻。外面的人留不住。”

然后他在公主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挥挥手,让三郎停止唱歌,并让他和四喜一起跪下。然后他说:“我是因为忠于明朝才成为神的,所以不是一般的鬼。如果你服侍我,你可以活到一百多岁。既然你有别的想法,我就不怪你了。回去吧!”

三郎非常高兴,但是四喜有点惭愧。

公主立刻命令她的女仆拿一些像发夹和扫帚之类的装饰品给她们,并对三郎说:“你回去后应该成家立业,不要再学唱歌了。这是个廉价的职业,让我丫鬟都没面子。”

两人感激万分,磕头致谢。

驸马让刘带他们出去,然后那个把三郎带进来的黑衣人就把他们送回了人间。

夫妻俩刚走出高墙,整个豪宅就消失了。

回头一看,三郎看到只有一座古墓耸立在路的左侧。

现在他更相信四喜说的话了,于是和四喜商量去哪里。

四喜说:“我不能再住在这里了。如果我说了,人们会害怕的。你可以先去附近的州县,选个地方定居,然后带着你母亲去养老。这是很好的办法。”

三郎也认为这很好。当时因为天黑走不了路,就坐在一棵树下休息,躲避霜冻和寒冷。

天一亮,他们就去附近的村镇,用公主给的钱租了一辆车,让四喜坐在车里往东开。

走了两天,来到了冀州

他们拿出黄金买地盖房子,就像农村的富裕家庭一样。

一切安排妥当后,一个仆人被派去接母亲。

师父起初不敢回家,因为途中失去了小三,怕母亲告官。

三郎的母亲每天都在哭泣,想念她的儿子。她贫病交加,生活越来越艰难。

这时,三郎带着母亲给师父写信,告诉师父他已在冀州定居,生活优裕,让师父放心回家。一年多以后,有人从蓟州来到京城,师父询问徐小三的消息,说是已经抱上儿子了。

节选自清朝民间志怪故事,只是用来娱乐,绝非宣传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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