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便开始研究起老字和孝字来。
大概,是因为哀叹于自己老之将至,因此而对老字产生一种前所未有恐惧,也或者中年人一般上有老父母,于是便对老字有了更深层次的释义。
然而,不管怎么说,随着年龄的无法逆转的增长,老字便成了心目中挥之不去的阴影,无论是茶余饭后的龙门阵里,还是付诸笔墨的字里行间,老字,在我们的说出口的字眼的频率中,所占数据比例会逐步多了起来,桃红柳绿,只是徒增感慨的过客,鸟语花香,只是走向更老的进行曲,风花雪月,只是一种遥想当年的奢望。
多少文人墨客,用诗句表达过他们的无奈,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仅仅是在仰天长叹而不是悲壮的怒吼?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这仅仅是对未尽心愿的牵挂而不是对苍天的怨恨?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难道仅仅是对家乡的依恋而不是对老之将至的无可奈何?
老字,莫怕。因为,造字者早就为它下了无情的定义,只是因为曾经年轻的我们刻意对它的出漠视而已。
人讲究入土为安,于是,老字的头上便产生了土,步入中年,人生便去了一半,于是,土字下面的人字就仅存一半了。更可悲的是人字的另一半已经成了杀人的匕首,试问,用匕首对付被土埋了一半的人是不是无比的悲壮?或许这就是先人造这个老字的唯一实情。
既然老了可怕,那么就必须有个办法来解决,当然,这个办法原本就不是个办法,而是种动物的生存规则,羔羊跪乳,鸟雀返哺,都已经说明这种规则不仅局限可人。可是人有丰富的思想,也有无穷的智慧,于是,先人就把这种智慧进行升华,将这种规则变成教化,把这种教化简化成字,也就成了解决人老了之后的一种对付恐惧老去的办法,这个字叫孝字。
用匕首去对付一个入土一半的人,叫人情何以堪?作为子女,是有义务为老人做点什么的,因为人总比羊与乌鸦要高尚得多,可是,怎么也无法阻止上辈人的老去,唯一能让老人后阶段舒服点的办法是挺身而出,用自已换下老字长的那把匕首。
于是,造字者便灵感一现,整出了个用子代匕的字来,这个字叫孝。
孝,是动物对长辈的本能,更是作为人的道义。孝,不是施舍,不叫付出,更不能演绎。所以,孝是不能光凭嘴巴说的,为人子女,必须以身换匕,方称之孝,千万不要让土把老人埋了再去讲孝,那种孝已经不再称之为孝。
谁不老?请善待老人。莫留子欲孝而亲不待的遗憾,当心这种遗憾遗传给自己的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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