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怎么读,绛怎么读什么意思?

绛怎么读,绛怎么读什么意思?

林婆却又怕得罪绛娘,忙道:“姑娘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婆子我哪敢不愿,只是怕出去后万一有什么事,少爷他怪罪下来,婆子们无力承担。”

绛娘道:“那就不劳妈妈操心了,只是公子再来,我这病体怏怏的,怕还不能让公子欢心。”

林婆听出了绛娘的弦外之音,迟疑道:“只要姑娘高兴,少爷自然也没什么怨言,只要姑娘不出事,婆子们也是十万分的高兴。我俩这就去准备,姑娘还请稍等片刻。”

绛娘心中欢喜,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道:“那就多谢两位妈妈了,若公子怪罪下来,绛娘一力承担,定不让两位妈妈为难。”

两位婆子听她如此说,顿时放下心来,一心一意地去准备外出的东西,很快便妥当了。

三人出了门,绛娘便让两个婆子引她到那繁华之处去瞧瞧。两位婆子哪知她的心思,即便是那林婆,因有了势利的心在那也失了戒备,因此,便真地领着她往那繁华人多的地方转去。

此时天下大定,又逢深州大集,因此那深州城内是人来人往,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

绛娘紧紧地拉着万婆的衣袖,道:“万妈妈,你可要拉好我,不要把我丢在外面。”

两个婆子一听更是放心。

万婆乐呵呵地道:“姑娘放心,这深州城就是咱的家一样,丢不了的,即使丢了也能寻回来。”

绛娘笑了笑表示宽下心来。

三人一路走,一路看。绛娘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看看那儿,一会儿相中了这庄上的绸缎,一会儿又看上了那铺上的坠子,将两个婆子支使得团团转。

过了大约有一个多时辰,绛娘道:“两位妈妈,我很是累了,咱们歇歇吧。”

两个婆子早已被她支使得不得闲,加上天热口渴早就累坏了,一听这话正合心意,忙寻了个阴凉处的茶寮坐下来。

三人点了茶慢慢喝着。那两个婆子本不该与绛娘坐在一起的,但绛娘极力地相让,两个婆子这才勉强坐了,心里对绛娘这样抬举她们也是极受用,两人戒备的心思也完全放松下来。

殊不知这殷勤背后绛娘自有另一番的盘算。

几盏茶过后,绛娘忽然“咦”了一声。

两位婆子忙抬起眼看着她。

只见绛娘将刚才所买绸缎拿过,一遍遍地查看,看完便在那皱了眉冥想。

因那绸缎是林婆去买的,见绛娘如此,林婆知道有事,便小心翼翼地问:“姑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绛娘却道:“算了,林妈妈,没了便没了罢。”

林婆一听,心下却是一惊,忙道:“姑娘,是什么没了?”

绛娘轻描淡写地道:“我方才看得那一幅湖青色的料子不见了。”

因绛娘大大小小地买了不少料子,因此林婆付账后也没清点,只让店家包了拿了就走。那匹湖青色的绸缎是绛娘最喜欢的,因它价钱最贵,当时绛娘拿在手上反反复复地看了许多遍才下了决心买下来。此时一听正是那匹料子不见了,林婆惊得出了一身汗。

林婆抬手擦了擦额上沁出的汗珠,道:“姑娘稍坐,婆子这就去寻了来。”

绛娘道:“那就有劳林妈妈了。”

林婆不敢怠慢,急急地沿原路返回去。

此时,已距那绸缎庄有些距离了,绛娘知她这一去一回便一时半刻回不来,看着林婆急急离去的背影,绛娘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万婆叹道:“真是上了年纪了,这林婆子往日从不曾犯这样错,这两年倒不时有,唉,真是岁月不饶人哪。”

绛娘啜着茶,笑了笑道:“这也是人之常情,不怪林妈妈。”

万婆听她并不怪林婆,心里又是多了层好感。

又喝完一盏茶,绛娘忽然捂着心口,紧咬着嘴唇。

万婆发现了她的异常,忙问她怎么了。绛娘摇摇头,一张脸却是煞白。

“姑娘,这可如何是好?”

万婆急得扎煞着两只手,不知怎么办。

绛娘半晌才道:“妈妈,我的心口疼痛难忍,咱们先回去吧。”

万婆忙点头称是,扶着绛娘慢慢地往回走。走不多久,只见绛娘的脸色越来越白,额头上冷汗滴了下来。万婆顿时慌了心神。

“姑娘,你先坐在这儿歇息一下,婆子去给你请个郎中来。”

绛娘道:“绛娘自小体弱,想来那生死也是早晚的事。”

万婆一听更加心慌:“姑娘,你莫说了,我这就去请郎中,姑娘千万要熬住。”

“那你快去快回。”

万婆放了绛娘的手,飞也似地去了。

看着万婆消失在街角,绛娘强忍着痛站了起来,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身上早已藏好男子衣服拿出来换上,又从地上捧了些尘土,胡乱地抹在脸上,将一张桃花般的粉面弄得极其脏污不堪,这才地寻着那些人少的街道低头匆匆走过。

为了这一天,绛娘一直在日夜谋划着。身上这件男子的衣服,便是她从万婆那里偷拿来的,那万婆本来想将自己儿子的衣服拿来缝一缝,谁知却遍寻不着,还以为在路上不慎丢了,却万想不到是房中的姑娘拿了。

至于那匹湖青色的缎子,则是绛娘在林婆去付账时就偷偷地拿了出来扔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纵然林婆回去也未必找得到。

而绛娘因自小脾胃虚弱,不敢饮凉茶,尤其是在浑身燥热出汗的时候更是连白水都不敢喝,今日为了支开万婆,竟饮了这么多盏,那胃肠承受不起,因此疼痛难忍,这也是不得已的苦肉计。

那两婆子回来自然寻不着绛娘,这才想到中了计,想想回去十有八九被那少主人一顿毒打,说不定一命呜呼,两人合计了一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便悄无声息各自回家略事收拾,早早地逃跑了。

却说绛娘今日本已走了许多路,本身已很辛苦,加上胃痛难忍,又强走了几里,眼见就要走出深州城,却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绛娘才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屋子内,屋内的摆设极其简单陈旧,一看就是穷苦人家。绛娘挣扎着坐起来。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妇人,见绛娘已坐起来,便“呵呵”地笑道:“哟,小倌,你醒了。”

绛娘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穿的是男子的衣裳,难怪被认做男子,便压着嗓子道:“是,多谢婆婆相救之恩。”

老妇爽朗地道:“不要说什么谢不谢地,是我那老头子在外头看见你昏倒在地上,周围又无人照顾,好生可怜,这才用车拉你回来。”

绛娘心中自然是感激不尽,但听老妇这样说,便把一肚子的感激之言都咽了下去。

绛娘道:“怎么不见老爹?”

老妇道:“老头子天天往博陵送菜蔬,今日把你送回来后又去了,要到傍晚才能回来。”

听到“博陵”,绛娘心中一动,想起姨母在那儿,现在自己孤身一人,也无处可去,无法可想,倒不如去那儿寻姨母,也好与她们商量怎样搭救父母。

到了傍晚,老爹回来了,也是个朴实人。见绛娘已苏醒过来,也是很宽慰。绛娘便与他商量说自己有亲戚在博陵,第二天想随他的车去投亲,老爹点头答应。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老爹便起来收拾。绛娘也跟着早早地起来,却是站立不稳,老妇忙扶住她。

“你这样能行吗?”老妇担心地问道。

绛娘闭了一下眼睛,笑了笑,安慰她道:“不碍事,婆婆放心吧。”

老妇忧虑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只是忙着把早饭做好,让俩人吃了早早地赶路。绛娘依旧是男子打扮,上了牛车。

到了城门前,却发现守卫正一个一个地盘查,绛娘猛然想到,定是文天赐所为,自己未回去,他怎会没有任何动作。想到父母,想到自身的处境,她不禁微微有些紧张。

老爹赶着牛车,老远就大声地吆喝:“官爷,今天忙啊?”

守卫想是已和他很相熟,其中一个很不情愿地道:“上头有令,有逆党出逃,定要严查。”

这时,老爹已赶着牛车到了守卫面前。那守卫又小声地骂了一句道:“据说是个小娘们,妈的,让老子们这样辛苦。”

老爹深表同情地点点头,从车上摸出两个大瓜来递过去:“天热,两位消消渴。”

那个守卫也不客气,笑了笑便接了过去,顺手递了一个给另一位守卫。他扫了一眼牛车上的绛娘,道:“老蔡头,今天还带一个人?”

老爹叹道:“唉,我那兄弟家不争气的皮蛋孩子,让我带着理整理整。”

那守卫挥挥手,老爹的牛车便从城门处驶过。绛娘一直垂着头,不敢抬起来,直到听到离城远了才吁了口气。

进了博陵,到了一处僻静处,老爹道:“孩子,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你要去哪一家便赶紧去吧。”

绛娘下了车,深深地施了一礼道:“老爹的恩情,绛娘永世不忘。”

老爹笑了笑,露出一丝担忧,道:“你一个姑娘家,凡事可要小心。”

“小女子不是故意要隐瞒……”

绛娘话还没说完,老爹便摇了摇手,笑道:“人不是逼不得已,定不会到昏倒在街头的地步。只可惜我也帮不了你许多。”

绛娘流下了眼泪。

“想你肯定有什么要紧事才要来这博陵,快快去吧,我也得走了。”

老爹说着,上了牛车,吆喝着便走了。绛娘忙擦干眼泪,急急地往姨母家走去。

姨母见了绛娘大吃一惊。原来,因两家不常走动,他们尚不知绛娘家发生的事情。

绛娘因近日身心疲累,今日终于见到亲人顿时放松下来,那全身的疲累又涌上来,竟又昏了过去。

待绛娘再次醒来,天已黄昏。姨母正坐在榻前握着她的手黯然垂泪,姨丈则在外室踱来踱去。

姨母。”绛娘虚弱地叫道。

姨母见她醒来,很是惊喜,忙拭干泪,把姨丈也叫了进来,然后问她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绛娘便把家中遭遇的变故细细地说了一遍。

姨丈听了冷冷一笑道: “叛党余孽?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想你父当年眼光长远,已预计到皇上已有削除藩镇之意,便力劝李惟岳趁早打消袭爵的念头,那李惟岳不但不听,反而说你父有叛反之心,要将你父抓起来,幸好你父早有准备,早早地带了你们逃了出来。本想事情已过去多年,那李惟岳也早已不在了,从此就可过上太平日子了,没想到现在居然会被当作李惟岳的余党而治罪,真是可笑之至啊。”

绛娘只在当日听父母及文天赐说过只言片语,今日听姨丈说来,才知事情的原委,心里更急,便问姨丈怎么办。

姨丈道:“你只管安心养着,我来想办法。”

绛娘听了,虽然不知姨丈到底要怎样搭救父母,但看姨丈慎重的样子,一颗心才终于踏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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